第(2/3)页 呼延魁自裁,家眷不受牵连。 便也不受控制,叶祀南迁之时,甚至都未曾将他们裹挟。 “行了,别练了,休息一会!” 演武场边,一妇人满脸不满道:“女孩子家家,整天舞刀弄枪,何时才能寻个人家?要我说,昨日那屠户之子,有何不好?你还看不上人家!” “我呼延珊珊好歹是将门之女,岂能嫁屠夫之子?” 呼延珊珊虎着一张黑脸,怒声说道:“而且,那屠夫之子,文不成,武不就,就会杀猪,我嫁他之后干嘛?杀猪吗?与其如此,不如好好练武,将来上阵杀敌,不堕我呼延家之威名!” 妇人怒道:“不许去,你若是再上了战场,杀出个威名,谁还敢要你?你嫁给谁?” “现在就有人要我了?我生的丑就是生的丑,不得男人喜欢就是不得男人喜欢,难不成我天天学女红刺绣,描眉画目,就有人觉得我好看?” 呼延珊珊冷声道:“这世间,不是所有人都生的好看,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成亲!反正我又不需要传宗接代,我便要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。” 呼延珊珊话音落下,突然有下人来禀告。 “启禀夫人,门外有人求见您和小姐,这是拜帖!” 呼延夫人接过拜帖,打开一看,顿时一惊! 梁晴! 拜帖之上,赫然写着梁晴两个大字。 她转头看向呼延珊珊,苦笑道:“梁晴登门,不知要干嘛!” 听到梁晴之命,呼延珊珊大怒道:“她还有脸来!若非梁承恩将我爹带来这凉州,我爹如何能落得那般下场?” 虽然对外说是暴病身亡。 可是对于家眷而言,还是知道梁承恩死亡的真相的。 呼延夫人苦笑道:“你爹自尽,这是谁都不想看到的,可咱们不也按他的吩咐,来了这凉州之地吗? 如今叶枭已经是大乾帝王,梁晴是当今贵妃,无论如何,尊卑有别,除非你永远不想为朝廷效力,否则还是不能得罪她的。” 呼延珊珊默然。 呼延魁自打回家之后,便多说凉州之好。 也多次曾言,待天下大定,一定要搬到凉州居住。 在出征之前,也曾嘱咐,万一他回不来,便举家搬迁凉州。 也正是如此,他们才搬来了凉州之地。 而呼延魁原本在凉州的宅子、田土,也自然都由她们继承。 呼延家大堂之内。 梁晴手托茶杯,轻轻品茶。 心中亦有唏嘘。 这场冲突之中,最里外不是人的,其实就是呼延魁! 从叶枭麾下离开,很多将领都对其行为嗤之以鼻。 同样呢,在白烈麾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