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两人自庭院转移至卧室,期间,也没忘了那只浑身腱子肉的尺玉。 他们把猫咪安置在庭院中,确定宠物不会突然出现打扰两人后,再度相拥。 羡鱼轻笑一声,没有阻拦,任由怀中人靠近他的颈侧。 温热的吐息打了上去,接着,是柔软的触感。 好一会儿,镜流停下动作,她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,在看到自己留下的痕迹后,唇角勾出极浅的微笑。 她似是仍觉得不够,抬手拉住羡鱼的衣领,作势要扯开领口。 羡鱼扣住了她的手腕,与她对视。 镜流动作一滞。 那双澄澈的、宛如湖泊般平静的眼睛,近在咫尺。 等她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对方掌控了节奏。 镜流节节败退,仰躺在床上,自暴自弃般闭上眼。 下一瞬,她听见羡鱼用不容置疑的语气,对她说: “看着我。” 剑首早已习惯听从上级的指令,听到命令般的语气,她下意识睁开了眼。 羡鱼慢条斯理地摘掉食指上的戒指,接着,是手套。 他微微俯身,轻而易举地解开镜流头上的蓝色发带。 羡鱼微垂着眼,再三确定镜流右臂上的花朵是芍药后,松了口气。 他与镜流对视,用掌心轻轻触碰对方泛起潮红的脸颊。 羡鱼的表情好似遇到了什么让他感到困惑的难题,但语气仍泄露了他的真实想法。 “你的脸好红哦。” 镜流听出了他在憋笑,心中又羞又恼,当即侧头寻找方才解下的发带。 羡鱼似是察觉到了什么,率先拿起那条蓝色发带。 他语气迟疑,一语道破了镜流的心思: “你是想……用这条发带吗?” 镜流不发一言,再度侧过头回避羡鱼的视线。 羡鱼竭尽全力克制住自己的恶趣味。 “又忘了我说过的话。” 他叹了口气,故作惋惜: “那就没办法了……” 羡鱼用发带遮住镜流的那双红瞳。 他十分敷衍地打了个结,看着镜流被遮住双眼后,展露出的无所适从的姿态。 羡鱼语调轻快:“很适合你。” …… 事实证明,遇上个恶趣味的爱人……着实是在考验镜流的忍耐程度。 她又羞又恼,听着羡鱼一会儿说: “你在发抖,是不舒服吗?” 一会儿,对方又用手指撬开她的唇齿,笑着说: “在我面前,你不必压抑自己。” 镜流:“……” 这话听起来可真是够耳熟的。 之前,她对羡鱼说过类似的话。 镜流真是恨不得堵上对方的嘴。 羡鱼等到爱人尽兴,这才解开那条遮挡视野的发带。 他抬手轻轻触碰湿漉漉的眼睫,与那双涣散的、尚未回过神的红瞳对上视线。 镜流迅速起身,唇齿抵在肩颈处,正要下口时,犹豫一瞬,只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。 她夺过发带,轻飘飘地扫了羡鱼 一眼。 镜流仍未平复乱了节奏的呼吸,她胸口起伏着,微喘着气。 她反手用发带遮住羡鱼的眼睛,自顾自地说: “现在,到我了。” …… 羡鱼抱着镜流到了距离卧室最近的浴室,接着转身回到卧室。 他轻车熟路地更换被褥,将替换下来的、需要清洗的床单被罩塞进洗衣机中。 尽管按照长生种的观念来看……进度有些快,但好在没有提前做不该做的事。 羡鱼整理完床铺,去了另一间卧室洗澡。 待他洗完澡、擦干头发,取出烘干的床单被罩,镜流身着浴袍,擦着头发,缓步走进卧室。 羡鱼坐在床边,拍拍身侧的位置,示意镜流坐下,待对方落座后,顺手拿过毛巾,一点点地帮着爱人擦拭头发。 羡鱼扫了眼镜流没有被浴袍遮掩住的颈侧,只见先前留下的痕迹,如今已经消退了大半。 按照镜流的自愈能力,想必等到了云骑集合的时候,就已经看不出来吻痕了。 羡鱼一边擦头发,一边问: “不如趁着这段时间,我帮你把你的东西搬到那套住宅里?” 他提到的住宅,正是他之前送给镜流的。 镜流签下赠予协议后,却没有搬进去。 羡鱼询问过镜流,想要帮着搬家,只是对方拒绝了。 这一回,总能搬家了吧? 怎料镜流再次拒绝了他。 镜流轻声道:“不了,等回来再搬。” 她心想,戒指还没做出来呢。 她摆在桌子上的锻造工具还没收起来呢。 这要是被羡鱼看到了……岂不是要被抢先一步? 镜流了解爱人,只要她开口,对方就绝不会自作主张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