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-《休夫(女尊)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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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琼林宴后,坊间便开始传出,金科状元柳长宁殿前拒婚,惹怒天家,惨遭下放。
    金陵城几乎家家户户俱知,寒门柳状元才华横溢,却品性耿直,不懂变通,初初入仕途,便遭帝卿不喜,怕是以后再也无法入京为官。。
    说书先生特地就此事,在茶楼连评了三日。
    自古书生迂腐,寒门第一人柳苍云也逃不过。
    高门望族中,以往想招她为儿婿的士族权贵,近些时日亦是闭门不出,谨小慎微,只字不提与之结亲之事。
    更有官员将家中嫡子早早定了亲事,生怕传出不好的风声来。
    空有容貌、才华,在官场几乎再无建树的寒门第一人,仅有名头,拉拢对于文武百官已无用处。
    仪凤八年,春分。
    春语连绵下了许多日,淅淅沥沥。
    金陵城城门口,一辆低调的黑漆平头马车出城。
    看守城门的兵卫上前例行检查,马妇从怀中掏出路引递上。
    守卫接过路引,粗粗看完。收回拦路的手臂,顺手拉开城门。
    却不料,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渐行渐近,所过之处尘土飞扬。
    守卫应声看去。
    骑在汗血宝马上的是位身着深蓝长衫的女君,宽袖广袍,盘扣规整,腰系黑金玉带。白玉面,丹凤眼,丰唇微抿
    通身贵气,品貌不凡。
    守卫懒散的神色徒然一凛,视线触及来人腰带上令牌之时,小眼越睁越大,“噗通”一声跪倒于地,对着骏马之上的女君行叩拜礼。
    旌寰觑了眼守卫,勒紧缰绳,停在黑漆平头马车一侧,朗声道:“柳大人,且慢,本王送你一程。”
    马车内的主人并没有说话,
    正欲拉起缰绳的车妇显是认出镇南王君,眼底骇然,翻身下马,与守城的护卫一并跪地行礼。
    马车内。
    柳长宁挑眉,觑了眼坐在自己腿上的男子,他不规矩的双手正胡乱点火。
    她抬眸迎上他不愉的视线,俯身,安抚的啄了啄他的唇角。
    他却依旧心底有气,垂着眼皮,棱唇微张,恶意的擦着她的唇,呵出一口热气。
    柳长宁眸色深了三分,她蹙眉,惩罚性的揉捏了一把腿上浑圆的臀。
    便觉怀中的人身体僵直,夹紧双腿,乖觉了不少。
    车内好半晌没有回应,旌寰也不觉奇怪,她敲了敲车窗,低声试探道:“柳大人不出来与我叙叙旧?离京之时,那位如何也不来送行,你可见了,他……凉薄的很!”
    马车内茶水氤氲,裴元绍拉下柳长宁的脖子,恼羞成怒的研磨着她白皙的侧颈。
    柳长宁重重的喘了口粗气,瞪了他一眼。分开他胡闹的手指。
    唇顿在他的耳侧温声哄道:“邵哥乖,忍一忍……嗯?你一点儿不凉薄!”
    她说完打横将他横抱在怀中。
    他的头抵在她的小腹上,一**热度贴在脸颊。
    裴元绍抖了抖,他颤颤巍巍的撩开她的长衫,内里是白色的中衣,头贴合在那片柔软的小腹上,他耳垂的红晕便再也抑制不住,沿着刀刻的下颌线,一路向下。
    柳长宁唇角弯出一抹极细微的弧度。觑了一眼他下身羞耻的部位,低头,复又贴在他的耳侧,轻笑道:“倘若实在受不住,邵哥儿自己动……”
    怀中的男子脸颊爆红,一双墨色的眸子染上三分潋滟,丝毫禁不起逗!
    柳长宁眯着眼,不自觉的点了点他的额头,薄唇张合,无声道:“乖……”
    说完也不待他答话,收敛笑意,半推车窗。
    车外一阵凉意!
    她将头伸出车外,迎上旌寰的视线,缓声道:“别人不懂,旌主自然明白,你已是拿天下苍生性命威胁于我,我如何敢让那人出现在眼前。我如今离的远远的,你可开心?”
    旌寰不置可否,似笑非笑:“大人此番去胶州……本王猜测不是受了威胁,可否是为另谋出路!”
    微风拂面,细雨洒在柳长宁的面上,却难以抵消身上的热度,马车内的红衣男子已是褪下了她身下的帛裤。
    正不得其法的磨磨蹭蹭,胡乱而为。
    她心内恼火,细眉浅皱,光洁的额头显出两道浅痕。
    杏仁眼微眯,不动声色的向前挺了挺,车内的人才停止动作。
    不成体统,随处发情,往后她离开金陵城,该如何是好。
    柳长宁心中有了丝浅淡焦虑,面上却未显分毫,抬头便见碍眼的孽徒假笑的模样,彻底失了耐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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