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雾气蒸腾,热水驱散了沈栀身上沾染的最后一丝沈府的晦气。 ………… 京城的风向,变起来比翻书还快。 昨日还门庭若市、香车宝马堵得水泄不通的摄政王府侧门,今日清净得连只麻雀都不敢落脚。 那帮急着送女人的权贵们,连夜把自家精心调教的瘦马、舞姬全给领了回去,一个个闭门谢客,缩在府里瑟瑟发抖。 至于原因,没人敢放在明面上讲,只敢在私底下咬耳朵。 听说昨夜沈府遭了难。 那位沈大人虽然没丢命,但以后这官也就做到头了。 不仅如此,沈府那扇朱红大门被人从外面用铁链锁死,说是沈家二小姐既然要“静心祈福”,那全家都陪着一起祈福才显得心诚。 除了每日有人送些菜蔬进去,只许进,不许出。 沈依然那一肚子争宠上位的计谋,还没来得及施展,就被这一把大锁,连同她的野心一起,关进了死胡同里。 这雷霆手段一出,满朝文武谁还看不明白? 摄政王这是在杀鸡儆猴。 别说往王府里塞女人了,现在谁要是敢在郁衾面前提半个色字,都得掂量掂量自个儿的舌头还在不在。 听雪院里,日子倒是越发安逸了。 没了那些乌七八糟的人和事,沈栀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不少。 只不过,这安逸也就是白天的事。 到了晚上,那就全是体力活。 可能是素了二十多年,一旦开了荤,郁衾简直比那刚下山的饿狼还要不知餍足。 他那精力旺盛得吓人,仿佛要把前面那么多年的空缺,在这个把月里连本带利地讨回来。 夜深人静,窗外的虫鸣声有一搭没一搭地响着。 屋内的红烛烧了大半,爆出一朵灯花,噼啪一声轻响。 层层叠叠的床幔垂落,遮住了里面的春光,只偶尔透出几声压抑不住的细碎呜咽,又很快被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吞没。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从帐子里探出来,无力地抓着床沿,指尖泛着粉,却又很快被另一只大掌抓了回去,十指相扣,狠狠按在枕头上。 “专心点。” 男人声音沙哑,带着还没褪去的情欲,听在耳朵里像是过了电。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,沈栀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拆开又重组了一遍,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。 等那阵狂风暴雨终于停歇,郁衾才抱着她去净房清洗。 热水漫过身体,沈栀舒服地哼唧了一声,靠在郁衾怀里昏昏欲睡。 郁衾拿着软布,动作倒是出奇的轻柔,一点一点擦拭着她身上的汗津津,那神情专注得仿佛在擦拭什么稀世珍宝。 只是那只手不太老实,洗着洗着就开始不规矩,顺着腰线往下滑。 “啪。” 沈栀闭着眼,在他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。 第(2/3)页